父母在,尚有来处;父母去,只剩归途人生感悟

句子 2024-05-23 09:07:47

句子解析1:

父母在,尚有来处

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。

父母给了我们生命,抚育我们长大。

他们给予我们无私的、无条件的爱,

随时随地,不计成本,保护、帮助我们。

所以,父母在,你总觉得自己是有依靠的。

父母就是你的依靠,他们在的地方就是你的根。

子曰:“父母在,不远游”。

可是现代社会,每个人成年后都要离家去闯荡。

无论我们长到多大,走了多远,

出门在外有什么不顺,又或是受了什么委屈。

心里想的头一件事就是:回家!

回到家中,看看父母,哪怕只是陪他们吃顿家常饭,被扰乱的心灵也能求得片刻的安慰。

回到父母身边,就像是回到生命的起点,莫名有一种安全感。

仿佛一切都可以释怀,一切都可以放下。

想想人这一生,或许会遇到千万种爱。

父母之爱,正是其中最牢固,也最容易被忽视的存在。

父母不可能陪伴儿女一辈子,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人生如此短暂,过一天少一天,见一面少一面。

有时候,一个转身就是永远。

珍惜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,别给自己和家人留下遗憾。

句子解析2:

父母去,只剩归途

父母是挡在我们与死神之间的一堵墙。

父母在,无论你今年是40、50还是60,你都不会去琢磨这件事。

因为父母尚在,你就总会觉得安心,就像是有一堵墙,结结实实地挡在你和死神中间。

你看不到死神,自然不会怕他。

可是父母一走,你将直面死神,清晰地看到人生的尽头。

人们什么时候才会真正认识到这一点呢?

就是当你如往常一样醒来,却发现再也听不见父母的唠叨。

才发现那些曾经挡在你前面,身躯像城墙一样坚实可靠的长辈,已经在时光中渐行渐远。

才发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,必须接过上一辈人肩上的担子,走向人生的战场,站在前排,直面风雨。

汉朝有个孝子,名叫韩伯愈。

韩家的家教非常严格,韩伯愈每次犯了错,他母亲总是会拿手杖责打他。

哪怕韩伯愈已经长大了,也只是跪下受罚,从无怨言。

谁知某天母亲教训他时,他竟然放声大哭起来。

母亲觉得奇怪:“从前打你也不见你哭,今天这是为了什么呢?”

韩伯愈说:“从小到大母亲打我,我都觉得身上疼得很,但知晓母亲身体康健,气力也足,所以坦然承受;可是今天母亲打我,我竟感觉不到疼痛,想来是母亲身体日渐衰弱,而我能够奉养您的时日越来越短了。”

如果说家是心灵的港湾,那父母就是指引方向的灯塔。

父母在的时候,无论我们在哪,灯塔永远亮在我们心中;

哪天父母不在了,灯塔也就灭了,再没有人指引我们回家。

时间总是这样,在我们不经意时,将最珍贵的东西悄悄带走。

当大多数人明白这个道理时,父母已经老了,甚至不在了。

人老了,心里放不下的永远是子女。

百善孝为先。回家吧,多陪陪父母。

陪父母慢慢变老,就是最好的孝道。

伯俞泣杖

有一些事情,当我们年轻的时候,无法懂得。当我们懂得的时候,已不再年轻。世上有些东西可以弥补,有些东西永无弥补……

今天,听到一个小故事:古代有个孝子叫韩伯俞。他的母亲在他犯错时,总是严厉地教导他,有时还会打他。

待他长大成人后,当他犯错时,母亲的教训依然如故。有一次母亲打他,他突然放声大哭。

母亲很惊讶,几十年来打他从未哭过,于是就问他:“为什么要哭?”伯俞回答说:“从小到大,母亲打我,我都觉得很痛。我能感受到母亲是为了教育我才这么做。但是今天母亲打我,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。这说明母亲的身体愈来愈虚弱,我奉养母亲的时间愈来愈短了。想到此,我不禁悲从中来。”

这个小故事,让我感动不已。

生日思忆父母情

每人每年都有个生日,怎样对待生日,五花八门各有千秋。

其实不少人自己不在意,但又抵挡不住老伴儿女姐妹兄弟和晚辈的诚意,觉得很尴尬。我同样在这自我尴尬中,思来想去如果写一篇回忆文章来怀念一下父母,定是件有意义的事。原因是:父母给了我生命身躯和一切,生日应归于父母感恩他们才对。

虽然父母离开人世间己几十年,但他们的形象影子经常浮现在脑海中,有时还会在夜梦中相见。父母都是勤劳善良的普通平凡人,原籍湖南平江,出生于贫苦家庭,沒读过书,经受了苦难沧桑。父母劳累奔波呕心沥血,将我们拉扯抚养成人,奉献了他们一生的精力和慈爱。

一九五八年因老家平江闹灾荒,为了儿女们有个安宁的成长环境,父母舍离故土,翻山越岭,肩挑步行数百里山路,来到铜鼓,在三都战坑这人地生疏举目无亲的地方落脚安家,靠伐木扛竹为生。

在那困苦的日子里熬热受冻,披星戴月,自己以杂粮野菜充饥,先让我们儿女吃饱穿暖,生怕我们挨冻受饿,让我们比别家的孩子过得幸福。父母所给我们的恩与情是无私而伟大的,真是父母恩情大似天啊……回想起父母生前往事,仿佛就在昨天。而对他们在天堂远国一切的一切,阴阳两重天我无法知晓,只能在心中祈祷他们永远祥安。

母亲离世已半个多世纪了,记得当时我才十二,姐姐十九,妹妹六岁,弟弟出生才一百来天。是夏伏如火的七月,我刚过生日才几天。那天母亲做好早饭,忽然感觉心里不舒适,倒床而躺中午未吃饭,下午四点多钟忽然昏迷,父亲是工人天亮就外出做事不在家,使我们心慌无主,姐姐慌忙用手摄她人中,泡了姜汤灌到她嘴里才醒过来。傍晚父亲收工回来一进家门,姐姐急忙把发生的情况告诉他,父亲马上请邻居帮忙去十几里的村外请医生。吃完晚饭母亲又一次昏迷,父亲和姐姐又急忙用原方法将她救醒过来了。

不久医生来了,给母亲打了强心针吃了药丸,母亲当时又非常清醒,还与医生聊起了弟弟的病,求他再认真给弟弟看看,医生又认真给弟弟把了脉开了处方,向她推荐说:铜鼓有个儿科邱医师,家住坪田口上,建议母亲带弟弟去他那看看,是否还有别的病。医师话还沒说完,母亲又一次抽筋昏迷,医师再次给她打针无济于事。母亲就这样再也没有醒过来, 当时社教工作团的军医也来了,经过他们施救母亲还是没死里回生,确诊她心脏己停止了跳动。此时令我如天塌地裂,父亲抱着弟弟喊天,我和姐姐妹妹只知道嚎啕大哭,所有在场人都心酸流泪。

紧接着,乡邻们帮忙买来了棺木,将母亲遗体整理入殓。因母亲为人贤惠,在场老少齐都悲痛地说:真是阎王无情,尽收善人。因当时正是破旧立新之时,父母单位三都松香厂,派来两位领导,送来了花圈,和父亲商量后,开了个简单的追悼会,没等老家亲人赶到,就是当地乡邻,用锣鼓鞭炮,急急忙忙将她送归了大自然里。真恨老天无眼病魔无情,夺去了我的母亲,让我们姐妹弟兄从此成了无妈的孩子。

母亲是位平凡的家庭主妇,她善良贤惠,待人和气热情,说话细语轻言脸带笑,虽然是只字不识的文盲,但她通情达理虞诚好客,乐于助人。无论是在老家还是当地,邻居亲戚对她印象很深。我有个童伴当年一起上学,因家里困难,寒冬穿双布鞋上学,雨雪天湿了冻得脚趾发烂,放学回来就到我家火堆上烤,她看到心觉可怜,就和父亲商量给他买了双胶鞋。这事时过几十年那童伴见到我还会提起此事说:你父母真是好人。

母亲姓杨,那时刚到此地举目无亲,就认这里杨姓做了外家走往,杨氏几家都非常看重她,把她当亲姐妹看待,这种关系一真持续到现在我们这一代。母亲辛苦一生,没过上好日子,九岁没了父母,被人买去当童养媳,受尽了封建社会煎熬,后摆脱封建枷锁和父亲结婚成家,生育四个儿女,未得子女回报,就离开了人间,连遗像都未留下一张。

使我们做儿女的心觉很愧疚,只能年年清明到墓前,焚香添新土,跪拜尽哀思。

父亲也离别我们二十几年了,他是社会中的普通百姓,八岁时父亲就在大革命中牺牲,是三十多岁的母亲,东躲西藏在深山里守寡把他姐弟三人拉扯大。他没进过学堂门是十足的文盲,但勤奋刻苦肯钻好学,热爱祖传武艺,拳脚功夫在家族当地也算师辈,简单木匠石匠活,他一看就会,还拜师学过医治蛇伤和无名肿毒,治好过不少患者,他救治伤患不为谋利,甘施善德,不论在哪里都能与人和睦相处,得人敬重。

父亲虽然一生平凡,没什么大成就,但和许多同年纪人相比,还算是出众的,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,在那困难环境里能挺过来可算是好汉。特别是妻子英年早逝,为孩子心身不受影响,从此没再续弦,既为父又做母,把才十二岁的我,六岁的妹妹,出生才百多天的弟弟拉扯大,维持这个艰难的家是多么的不易啊……

父亲情感丰富,一生虽然爱好不少,但迫于社会环境家庭条件的无奈。生活中一支鸟铳一把铜烟筒是他唯有衷物,相伴了他大半生,也许这两样东西化解他生活中的不少困惑。父亲是个知足的人,他衣食节俭,生活求稳,认为人生只要少病无灾,有粗茶淡饭,就皆知足。经常提醒我们要珍惜粮食,不要奢侈浪费。我记得八十年代初,改革开放生活条件改善了许多,有时我们会买点烟酒给他,他总是说这些东西不能当饭吃,不必买大好的。那时上街许多人都坐黄包车,他很少坐。有次上街我陪他坐回家,他笑着对我说:你还记得十几年前挑松油时么?一担松油连桶百多斤,翻山越岭挑十多里路,累得满头大汗还不到一块钱,如今打空手平路都不想走,真是世道好了,人就变懒了。我随意回答他,日子好了不必过分节省,都像你这样,黄包车不没生意啦,钱是人赚的,也是人花的。他回答我说,这确实也是道理。

父亲他很节省,但在人情交往中,还是很重脸面,常对我们说:自己省点没关系,只有人情礼往不能省,做人尽量莫在众人面前失礼丢面子,要顾体面。那时生活条件都很贫乏,他狩猎装陷索,经常能弄到野猪、麂子、山鸡等,就会喊邻里来吃,有时送点给邻里,这些东西在邻居眼里是稀罕之物,都很记这份情,我家搬离十多年后,住在县城化工厂时,经常有山里老乡熟人,送笋干茶叶、香菇薯粉给我家。撞到他们总是说:原先吃你家的东西太多,心里过意不去。

这些事例深深启发着我们为人处世。父亲一辈可说是两省度春秋,新中国成立后,拥护共产党,热爱社会主义,在初级社高级社阶段,是积极社员。自从来到铜鼓后,在森工部门和化工厂,几十年和森林松树打交道,在单位遵纪守法吃苦努力,曾几次受到工业系统表彰,出席过县劳模大会,无愧于企业好职工,社会好公民。

父亲最让我难忘的是九六年离世前那段日子,我当时在大塅库区搞养殖,记得是五月初的一天,妹妹托人带口信给我,说父亲病了住院。我回家来到医院,见弟妹们陪护在病床前,他躺在床上打着点滴,医院诊断是冠心病,主治医生说老人这种病不能做手术,只能药疗,我们只好听从医师的治疗方案。晚上陪护时,他对我说:这次病好像与往不同,不但不想吃东西,心胸疼痛,还四肢无力,恐怕是冇治了。我见他脸色淡白四肢无力,心里也觉得病情较重。他对我说,他这病根是自己嗜酒造成的,要我今后尽量少喝酒,千万莫喝醉。

在医院住了十多天,打针吃药病情还是不见好转,经医院又一次检查照片,医师告诉我们病情很麻烦,体内几处都发现问题,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。我们心情沉重,陪在他身边,表面强装往常一样。过了两三天他忽然说:要出院回家,这次的病怕是不行了,他不能死在医院里,要我们去办出院手续,我们说医师讲暂不能出院,怎么安慰他都没用。

然后他自己对医师说:你们医院只能治病,治不了命,我这病自己清楚,还是回家更妥。主治医师见他执意要回家,就对我们说:老人家既然想回家,也许在家里心情会好些,先别办出院手续,搞个家庭病床,可照样治疗。遵照医院方案和他的心愿,回到了家里治疗,回来头几天只是精神有所好转,许多亲朋好友前来看望,他高兴吩咐我们要记住这些人情,今后人家有事要帮忙莫忘了。病情不断严重,有时昏迷说胡话发怒,我们耐心护理着他。

那天早上可能是回光返照,他精神非常清醒,早饭后对我们说:可能这两天要走了,要我们打电话给老家亲人,吩咐弟弟去请个理发师来给他理发。中午要我们搞些酒菜,他要陪弟媳的父亲和几个亲友最后喝杯酒。午饭果然高兴,同大家吃了小碗饭喝了点酒。下午要我们兄弟帮他冼了个澡,晚饭后将我们兄弟姐妹夫妇叫到他床前,从枕头里取出串锁匙,要妹妹打开床头那个木箱,取出个铁皮盒对我们说:这是他留下的一点防老积蓄,还有你们母亲遗下的四块银元,你们每家一块。

并要弟弟把买好的红包拿来,要我们分成四佰、两佰、一佰、五十、二十装好,他亲手一一分发到四个儿女夫妇和在场的晚辈们手里,最后把剩下的红包交到我和弟弟手里,嘱咐我们在他离开时发到在场的每个人手里。叮嘱我和姐妹,要关照好弟弟、弟嫂和未满两岁的小姪女。那夜,令我们这些儿女晚辈伤心难过,在悲伤里熬到天亮。上午九点多父亲醒来后,问在场一个懂点阴阳卦象的小吴,要他查下今天哪几个时辰能走,一会小吴说:根据你的八字,今天四点前你都不能去,他应声好。

然后要我把借来的一张睡椅洗干净还给邻居,交待他不能躺在床上走,要在厅里坐着离开。下午老家侄子外甥侄孙都赶来了,他非常高兴叫姪子扶着他坐在沙发上,清醒地和他们交谈着。傍晚六点多钟,他疲倦无力小声对大家说:他要走了。我和他说:孙女从福建赶回来,七点半前会到,等她见到你面再走好么。

若过了十几分钟,他闭着眼睛小声道:他要走不能再等了,说完头一侧,就停止了呼吸,此刻是六时四十二分酉时,享年七十五。父亲就这么清醒慈祥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,和我们……我们儿女为寄托哀思尽表孝意,按照传统风俗礼节,请来法师和尚,在化工厂全体干群热心相帮下,在亲朋好友的操心安排下,为父亲超度热闹了三天三夜。返山那日,头天都阴沉沉下着雨的天,这天雨停放晴,太阳高照,都说父亲生前为人厚道,这是天意因果。父亲他老人家,心无遗憾,走完七十五寿人生,去往了远国仙乡。

听闻远方有你

母亲走了20年的时候,父亲也走了。今年的清明,是我有生第一个在清明节,给父母双亲一同祭奠。

父亲,母亲,你俩好狠心呀,还是扔下我一个人,去了天堂……一个让我今生只有想象却永远无法看到的地方!

你们让我这么爱你们的孩子如何接受你们永远的离去?我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话没来得及和你们说,我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疼爱没有对你们做,我还想看见你们,还想和你们说话,还想有父亲坐在台阶上等我回家,我还想吃你们种的韭菜,还想看到妈妈坐在炕头上和我唠家常……

你们让我如何度过每一个或阴或晴没有你们的白天,多少次,无论在任何情况下,你们总会措不及防地涌进我的脑海,于是心潮翻滚忍不住黯然神伤;你们让我如何挨过每一个风清月白的夜晚,多少个深夜,我裹者被子,独自坐在床上,想起你们,泪如雨下!

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痛苦,想起父亲生前两个月里经历的生死煎熬,你们不知道,我的心,疼的要死,你们是我最爱的人啊,即使你们不在了,我还是心疼着你们那些痛苦的日子。

作为儿女,我看着你们难受却无能为力,知道你们一步步接近死亡苦苦挣扎却不知所措,我为自己不能为你们减少生命的痛苦而万千内疚;我为在你们生前自己工作忙碌不能时刻陪伴左右而懊恼不已;我为自己一生为你们付出的太少而遗憾满满;我为一句“树欲静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”而泪流满面……

我知道,我爱你们,你们更爱我,你们生前,总是对我更多一份疼爱和依赖。每个周末,你们都盼着我回家,父亲逮了鱼,为我煎好,母亲做点好吃的,总着让我带走。父亲种的那些无公害的蔬菜,别人舍不得给,却唯独给我留着。

你们都走了,可曾想过,而今,我的家在哪里?我的家在哪儿?

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,那是令我魂萦梦牵的一片热土。那条老街还在,那个院子还在,那间老屋还在,那棵老树还在,那个台阶还在,自从你们走后,每次回家,我不再进那个院子,虽然那是我进进出出半生的家,没有了你们,我再也没有进去过……

那个院子,那间老屋,不是不敢进,其实是真的怕,怕触景生情,怕泪雨滂沱,怕那一幕幕一景景,怕那一点点一滴滴,那里,满是无尽的回忆,满是无穷的想念……

六月的风很温柔,那是不是你们在安抚我的忧伤?我看到每一片叶子都在向我随风摆动,那是不是你们的深爱无声?

六月的樱花很美,那是不是你们让我欢心的柔情,我看到每一朵花都在向我点头微笑,那是不是你们依然爱我的叮咛?

你们在世的时候,我从来没有拥抱过你们,而你们走后,在梦里,我却非常真实地拥抱过你们。我想,冥冥之中,我内心深处早就有这个拥抱,只是羞于表达,却将拥抱永隔在了不同的时空。

我想抱一抱六月的风,那是不是就代表我们已经相拥?我想抚摸一下枝头摇曳的花儿,那是不是表明让我牵了你们的手,医我相思的痛,解我想念的愁。

父母在,人生尚有来处;父母去,人生只剩归途。我的至亲,天上人间,你我安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