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经风雨情感赏析

综合 2024-10-22 21:18:07

《卫风·木瓜》透露着明显的男女情愫,一方面是互赠情意之物,表达彼此的倾慕之情,另一方面则是邀请歌唱对唱,以此传达心中的爱慕之情。

这首诗出自《诗经·国风·卫风》,是先秦时期卫国民歌中一首描写友情的作品,也是《诗经》中最广为人知的名篇之一。

翻译: 你将木瓜赠与我,我以琼琚作为回报。并非报答你的善意,而是永远珍视我们之间的情意相连。 你将木桃赠与我,我以琼瑶作为回报。并非回报你的慷慨,而是永远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。 你将木李赠与我,我以琼玖作为回报。并非为了报答你,而是永远珍视我们之间的情谊。

注解:

木瓜:一种落叶灌木或小乔木,果实形状长椭圆,呈黄*,香甜可口,可供食用。需要说明的是,这里的木瓜与今天供生食的番木瓜并非同一物种。

琼琚(jū):美玉,后文的“琼瑶”和“琼玖”意义相同。

匪:非。

木桃:果实名称,即楂子,比木瓜略小。

木李:果实名称,即野梨,又称木梨。

赏析: 在《大雅·抑》中有“投我以桃,报之以李”的句子,后来形成了成语“投桃报李”,表示相互赠送,礼尚往来。虽然《卫风·木瓜》中也有类似“投之以木瓜(桃、李),报之以琼琚(瑶、玖)”的表达,形成了“投木报琼”的成语,但使用频率远不及“投桃报李”。然而,尽管如此,《木瓜》依然是《诗经》中传颂最广的名篇之一。

对于这首广为流传的先秦古诗,人们对其主旨的解读有多种说法。有的认为是赞颂齐桓公的美德,有的认为是表达男女间情感交流,还有的认为是朋友之间的真挚情谊。这种多重解读的情况,在古代到现代都有存在。然而,从宋*始,人们逐渐将其理解为爱情诗。因此,对于这首诗的理解角度各不相同,而其中的“木瓜”一词在文学意象中也被赋予了多种不同的象征意义。

《木瓜》一诗在结构上具有独特之处。首先,它没有采用《诗经》中常见的四字句结构,而是选择了更富有节奏感的形式,便于歌唱时表达丰富的情感。其次,诗中语句高度重叠复述。不仅每章的后两句相同,前两句也仅有一字之差,同时“琼琚”“琼瑶”“琼玖”在义上相近,而“木瓜”“木桃”“木李”据考证也是同一类植物。这种重复程度在整个《诗经》中并不常见,类似于唐代《王维》的《阳关三叠》,这也是《诗经》既有音乐*又有文学*的特点决定的。

“你赠与我果实,我回赠你美玉”,与“投桃报李”不同,这里回报的东西价值更高,体现了人类高尚的情感,包括爱情和友情。这种情感的重要在于心灵的契合,因此回赠的东西及其价值在此只具象征*意义,体现了对他人情意的珍视,因此说“匪报也”。整首诗表达的深层含义是:珍视、理解他人的情意才是最高尚的情感。

《风雨》诗经赏析2

《国风·郑风·风雨》是*古代靠前部诗歌总集《诗经》中的一首诗。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写一位女子与久别的丈夫(或情人)重逢的诗。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《风雨》诗经赏析,欢迎大家阅读。

思念和等待花去了古代女子的大半人生,此间种种甜蜜与苦*,也只有自己知晓。张爱玲在《小团圆》开篇便写道这样的句子——“雨声潺潺,像住在溪边。宁愿天天下雨,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。”从来沉在爱里的女子都爱这样自欺欺人。千年之前,这位《风雨》里的女子,也大抵如此。

风雨凄凄又潇潇,昏暗如同夜晚。窗外鸡鸣声声扰人怀。此时,却见到了心上人,心病便全消,怎会不欢喜。一个“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”的早晨,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,“既见君子”之时,那喜出望外之情,真可谓溢于言表,难以形容,较早唱三叹而长歌之。

蕴涵*的顷刻,在情境的选择上,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,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,而是重章渲染“既见”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。而这一顷刻,正是最富于蕴涵*的顷刻。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,既能想见她在“既见”之前,白日的“愿言思伯,甘心首疾”、和夜间的“耿耿不寐,如有隐忧”之情;也能想见在“既见”之后,夫妇间的“既见复关,载笑载言”和“维士与女,伊其相谑”的融融之乐。以少许胜多许,以顷刻蕴过程,这是构思的巧妙。

哀景写乐,倍增其情。每章首二句,都以风雨、鸡鸣起兴,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,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*暗、鸡声四起的背景。当此之时,最易勾起离情别绪。赋景之句,也确成写情之语。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;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;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,可谓契合无间,层层映衬。然而,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,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“既见”了久别的情郎;骤见之喜,欢欣之情,自可想见。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,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。这种情景反衬之法,恰如王夫之所说,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”。这一手法,确实不唯见诸《小雅采薇》,而是《诗经》中诗人的常用之法。

炼词申意,循序有进。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,三章叠咏;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,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。凄凄,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;潇潇,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;如夜的晦冥,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。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*,姚际恒《诗经通论》曾有精到的分析:“‘如晦’正写其明也。惟其明,故曰‘如晦’。惟其如晦,‘凄凄’、‘潇潇’时尚晦可知。”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,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,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。关于时态的渐进,姚氏说,“‘喈喈’为众声和,初鸣声尚微,但觉其众和耳。‘胶胶’,同声高大也。三号以后,天将晓,相续不已矣。”民间尚有“鸡鸣三遍天将明”之说;《风雨》的三章相叠,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。随着时态的发展,怀人女子“既见君子”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。“云胡不夷”,以反诘句式,语气热烈,言其心情大悦;“云胡不瘳”,言积思之病,至此而愈,语气至深;末章“云胡不喜”,则喜悦之情,难以掩饰,以至大声疾呼了。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,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,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。方玉润说:“此诗人善于言情,又善于即景以抒怀,故为千秋绝调。”(《诗经原始》)实当此之谓。

象征意象,一诗多解。《风雨》的诗旨,今人或主“夫妻重逢”,或主“喜见情人”;联系诗境,前说更合情理。然而,汉代经生的“乱世思君”说,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。《毛诗序》曰:“《风雨》,思君子也。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。”郑笺申发之曰:“兴者,喻君子虽居乱世,不变改其节度。…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鸣。”这样,“风雨”便象征乱世,“鸡鸣”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,“君子”则由“夫君”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。这虽属附会,却也有其文本依据。因为,“君子”,在《诗经》时代,可施诸可敬、可爱、可亲之人,含义不定。因此,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`象征意象,就可能生发“乱世思君”的联想;而把“风雨如晦”的自然之景,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,也符合审美规律。故后世许多士人君子,常以虽处“风雨如晦”之境,仍要“鸡鸣不已”自励。南朝梁简文帝《幽絷题壁自序》云:“梁正士兰陵萧纲,立身行己,终始如一。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”郭沫若创作于***运动退潮期的《星空归来》中也写道:“游子归来了,在这风雨如晦之晨,游子归来了!”从现代接受美学看,这种立足本文的审美再创造是无可非议的;而《毛序》的这一“附会”,也可以说是一种“创造*的误读”。

而我,还是想着那风雨中等待的女子,她真正等到了也好,幻想着等到了也罢,都不是很需要介怀的事情,需要在乎的是她的结果,是“独望镜中峨眉细,望夫石边数凄凉”的悲情,还是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喜剧。再后来,觉得这也不是最重要的。思念,已经是一件足够伤怀的事了,何况等待?

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。在一个“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”的早晨,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,“既见君子”之时,那种喜出望外之情,真可谓溢于言表。难以形容,较早唱三叹而长歌之。三章叠咏,诗境单纯。而艺术的辩证法恰恰在于愈单纯而愈丰富。从诗艺、诗旨看,《风雨》都具有丰富的艺术意蕴。

蕴涵*的顷刻,包前启后。在情境的选择上,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,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,而是重章渲染“既见”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。而这一顷刻,正是最富于蕴涵*的顷刻。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,既能想见她在“既见”之前,白日的“愿言思伯,甘心首疾”、和夜间的“耿耿不寐,如有隐忧”之情;也能想见在“既见”之后,夫妇间的“既见复关,载笑载言”和“维士与女,伊其相谑”的融融之乐。以少许胜多许,以顷刻蕴过程,这是构思的巧妙。

哀景写乐,倍增其情。每章首二句,都以风雨、鸡鸣起兴,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,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*暗、鸡声四起的背景。当此之时,最易勾起离情别绪。赋景之句,也确成写情之语。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;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;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,可谓契合无间,层层映衬。然而,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,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“既见”了久别的情郎;骤见之喜,欢欣之情,自可想见。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,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。这种情景反衬之法,恰如王夫之所说,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”(《董斋诗话》)。这一手法,确实不唯见诸《小雅·采薇》,而是《诗经》中诗人的常用之法。

炼词申意,循序有进。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,三章叠咏;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,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。凄凄,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;潇潇,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;如夜的晦冥,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。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*,姚际恒《诗经通论》曾有精到的分析:“‘如晦’正写其明也。惟其明,故曰‘如晦’。惟其如晦,‘凄凄’、‘潇潇’时尚晦可知。”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,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,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。关于时态的渐进,姚氏说,“‘喈喈’为众声和,初鸣声尚微,但觉其众和耳。‘胶胶’,同声高大也。三号以后,天将晓,相续不已矣。”民间尚有“鸡鸣三遍天将明”之说;《风雨》的三章相叠,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。随着时态的发展,怀人女子“既见君子”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。“云胡不夷”,以反诘句式,语气热烈,言其心情大悦;“云胡不瘳”,言积思之病,至此而愈,语气至深;末章“云胡不喜”,则喜悦之情,难以掩饰,以至大声疾呼了。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,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,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。方玉润说:“此诗人善于言情,又善于即景以抒怀,故为千秋绝调。”(《诗经原始》)实当此之谓。

象征意象,一诗多解。《风雨》的诗旨,今人或主“夫妻重逢”,或主“喜见情人”;联系诗境,前说更合情理。然而,汉代经生的“乱世思君”说,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。《毛诗序》曰:“《风雨》,思君子也。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。”郑笺申发之曰:“兴者,喻君子虽居乱世,不变改其节度。…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鸣。”这样,“风雨”便象征乱世,“鸡鸣”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,“君子”则由“夫君”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。这虽属附会,却也有其文本依据。因为,“君子”,在《诗经》时代,可施诸可敬、可爱、可亲之人,含义不定。因此,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象征意象,就可能生发“乱世思君”的联想;而把“风雨如晦”的自然之景,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,也符合审美规律。故后世许多士人君子,常以虽处“风雨如晦”之境,仍要“鸡鸣不已”自励。南朝梁简文帝《幽絷题壁自序》云:“梁正士兰陵箫纲,立身行己,终始如一。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”郭沫若创作于***运动退潮期的《星空·归来》中也写道:“游子归来了,在这风雨如晦之晨,游子归来了!”从现代接受美学看,这种立足文本的审美再创造是无可非议的;而《毛序》的这一“附会”,也可以说是一种“创造*的误读”。

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。在一个“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”的早晨,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,“既见君子”之时,那种喜出望外之情,真可谓溢于言表。难以形容,较早唱三叹而长歌之。

全诗三章。靠前章从感觉寒意写风雨,第二章从听觉来写风雨。风雨急骤之貌从何而来,这对于独处于“小屋静“之下的盼归人而言,听到风雨声就可明了。风雨潇潇,加之鸡鸣声声不息,扰乱着夜的清静,扰乱着女人的心境。最后终于在疾风暴雨中的看到丈夫回到了她的身旁,她那积思之病顿时痊愈了。百般相思,千般怅痛,万般怨恨,刹那间化作轻风流云而逝。第三章,应该是黎明时分了。因为鸡叫三遍即天明。全诗三章可以看作鸡叫三遍。按古代计时制度,一夜分五更,鸡从半夜起叫头遍,那时是三更时分,鸡叫三遍应该是五更时分了。“风雨如晦”,其意即指白天刮风下雨,天*暗得像黑夜一样。因此这当然是天明的时候了。天明时分,丈夫回来了。这一章视觉、听觉一齐感受风雨之苦,渴盼之苦。虽然带进了一身寒气,但妻子仍然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跃上眉稍。

《郑风·风雨》三章叠咏,诗境单纯。而艺术的辩证法恰恰在于愈单纯而愈丰富。从诗艺、诗旨看,此诗都具有丰富的艺术意蕴,突出表现在以下几方面:

蕴涵*的顷刻,包前启后。在情境的选择上,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,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,而是重章渲染“既见”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。而这一顷刻,正是最富于蕴涵*的顷刻。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,既表明了她在“既见”之前,白日的“愿言思伯,甘心首疾”、和夜间的“耿耿不寐,如有隐忧”之情;也说明了在“既见”之后,夫妇间的“既见复关,载笑载言”和“维士与女,伊其相谑”的融融之乐。以少许胜多许,以顷刻蕴过程,这是构思的巧妙。

哀景写乐,倍增其情。每章首二句,都以风雨、鸡鸣起兴,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,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*暗、鸡声四起的背景。当此之时,最易勾起离情别绪。赋景之句,也确成写情之语。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;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;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,可谓契合无间,层层映衬。然而,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,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“既见”了久别的情郎;骤见之喜,欢欣之情,自可想见。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,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。这种情景反衬之法,恰如王夫之所说,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”(《姜斋诗话》)。这一手法,确实不唯见诸《小雅·采薇》,而是《诗经》中诗人的常用之法。

炼词申意,循序有进。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,三章叠咏;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,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。凄凄,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;潇潇,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;如夜的晦冥,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。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*,姚际恒《诗经通论》曾有精到的分析(见名家点评)。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,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,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。民间有“鸡鸣三遍天将明”之说,《郑风·风雨》的三章相叠,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。随着时态的发展,怀人女子“既见君子”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。“云胡不夷”,以反诘句式,语气热烈,言其心情大悦;“云胡不瘳”,言积思之病,至此而愈,语气至深;末章“云胡不喜”,则喜悦之情,难以掩饰,以至大声疾呼了。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,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,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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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经·国风·桧风·国风诗经名句赏析3

靠前篇羔裘

【概要】怀念那个穿羔裘上朝的公子。

羔裘逍遥,狐裘以朝。岂不尔思?劳心忉忉。

羔裘翱翔,狐裘在堂。岂不尔思?我心忧伤。

羔裘如膏,日出有曜。岂不尔思?中心是悼。

【注释】

01、逍遥:翱翔,游逛

02、朝:上朝

03、尔:你,或说桧国之君

04、忉忉(Dao):忧愁貌

05、悼:哀伤

06、羔裘如膏,日出有曜:陈奂《传疏》“《传》云,‘日出照曜,然后见其如膏。’此倒句也。”膏,脂膏;曜,发光。

第二篇素冠

【概要】怜惜那个为父母行三年之丧的孝子。

庶见素冠兮,棘人栾栾兮,劳心?_?_兮。

庶见素衣兮,我心伤悲兮,聊与子同归兮。

庶见素?兮,我心蕴结兮,聊与子如一兮。

【注释】

01、庶:幸、有幸

02、素:白*,指穿孝服的人

03、?(Bi):古代作朝服的皮制护膝

04、棘:古瘠字,即瘦。一说指失去父母的儿子

05、栾:假借为脔脔,憔悴瘦弱的样子

06、?_(Tuan):忧愁不安的样子

07、聊:愿意、乐意

08、蕴结:指心中包含千千愁结

09、子:你,居丧者,或说就是丈夫

第三篇隰有苌楚

【概要】叹息宁愿没有生活的负累。

隰有苌楚,猗傩其枝。夭之沃沃,乐子之无知。

隰有苌楚,猗傩其华。夭之沃沃,乐子之无家。

隰有苌楚,猗傩其实。夭之沃沃,乐子之无室。

【注释】

01、隰:低湿之处

02、苌(Chang)楚:蔓生植物,实可食,又名羊桃、猕猴桃

03、猗(e)傩(Nuo):同婀娜,轻柔美好的样子

04、夭:初生的草木

05、沃沃:光泽壮盛貌

06、乐:羡慕

07、无知:无妻,无配偶

第四篇匪风

【概要】风起尘扬,车马急驰,游子触景生情,深感有家归不得,悲伤之中,只希望有个西归的人,能拖他带个平安信。

匪风发兮,匪车偈兮。顾瞻周道,中心怛兮。

匪风飘兮,匪车嘌兮。顾瞻周道,中心吊兮。

谁能亨鱼?溉之釜?。谁将西归?怀之好音。

【注释】

01、匪:彼之借也

02、发:发发,象声词,风声

03、偈:偈偈,形容疾驰的样子

04、嘌(Piao):颠簸前进的样子,一说漂摇不定,一说轻快之状

05、顾瞻:回头往远处看

06、周道:大道

07、怛(Da):悲伤、忧伤

08、吊:悲伤

09、亨:古烹字,烹饪

10、溉:洗涤,一说借予

11、釜(Fu):锅

12、?(Xin):锅类的烹器

13、怀:心里装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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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诗经》赏析4

这是一首怀念情人的恋歌。《诗经》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,共收录周代诗歌。

蒹葭
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

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*。

蒹葭凄凄,白露未??。所谓伊人,在水之湄。

溯洄从之,道阻且跻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坻。

蒹葭采采,白露未已。所谓伊人,在水之?濉?/p>

溯洄从之,道阻且右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?b。《蒹葭》属于秦风。周孝王时,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(今甘肃天水)。平王东迁时,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,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。后来秦逐渐东徙,都于雍(今陕西兴平)。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。秦风共十篇,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。

对这首怀人诗,历来解说不一。有人认为作者在思念恋人,诗的主旨是写爱情;有人说是诗人借怀友讽刺秦襄公不能礼贤下士,致使贤士隐居、不肯出来做官;也有人说作者就是隐士,此诗乃明志之作。我们细味诗意,诗中并未明确显示男女恋情,况且伊人是男是女也难判定。说它是讽刺诗则更无根据。因此,我们只把伊人视为作者所敬仰和热爱的人,至于是男是女,且不论及。

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两句,从物象与*泽上点明了时间和环境。那生长在河边的茂密芦苇,颜*苍青,那晶莹透亮的露水珠已凝结成白刷刷的浓霜,那微微的秋风送着袭人的凉意,那茫茫的秋水泛起浸人的寒气。在这一苍凉幽缈的深秋清晨的特定时空里,诗人时而静立,时而徘徊,时而翘首眺望,时而蹙眉沉思。他那神情焦灼、心绪不宁的情状,不时地显现于我们眼前,原来他是在思慕追寻着一个友人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两句,交代了诗人所追慕的对象及伊人所在的地点,表现了诗人思见心切,望穿秋水,一个劲地张望、寻求。伊人,指与诗人关系亲密、为诗人崇敬和热爱而未曾须臾忘怀的人。所谓二字,表明伊人是常常被提及,不断念叨着的,然而现在他却在漫漫大河的另一方。

总结:在水一方,语气肯定,说明诗人确信他的存在,并充满信心去追求,只是河水隔绝,相会不易。

诗经·邶风·击鼓诗词赏析5

诗经·邶风·击鼓

击鼓其镗,踊跃用兵。土国城漕,我独南行。

从孙子仲,平陈与宋。不我以归,忧心有忡。

爰居爰处?爰丧其马?于以求之?于林之下。

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
于嗟阔兮,不我活兮。于嗟洵兮,不我信兮。

名句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出自《诗经·邶风·击鼓》,这句诗句的`意思是“生生死死离离合合,(无论如何)我与你说过。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,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。”

赏析:

这首诗是指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。

孙子仲:当时卫国的元帅。平:《集传》:“平,和也。合二国之好也”.有说当时陈、宋二国作乱,孙子仲平之则“平”应为“平伏”,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,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。孙子仲当时是“天子师”的出兵,不是卫国战争。

爰居爰处,爰丧其马:《传》:“有不还者,有亡其马者”.《笺》:“不还,谓死也,伤也,病也。今于何居乎?于何处乎?于何丧其马乎?”爰音yuan2,即哪里。

契阔:离合。马瑞辰《通释》:“契当读如契合之契,阔当读如疏阔之阔。……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,犹云合离聚散耳”.契即合,阔即离。

成说:《通释》:“成说即成言也。……《传》训说为数者,盖为预有成计,犹言有成约也。”即已有约定。

洵(音xun4):远。

信:即“言而有信”的信。(一说古“伸”字,志不得伸,一说极,信、极连读,犹言终古。按通篇意旨,均不从)

“丧其马”与“不还”相对,马应是比兴,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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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诗经·国风·郑风·风雨》作品赏析6

诗经·国风·郑风·风雨》

风雨凄凄,鸡鸣喈喈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夷。

风雨潇潇,鸡鸣胶胶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瘳。

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

这句话的意思是“风雨晦暗秋夜长,鸡鸣声不停息。看到你来这里,还有什么不高兴呢?”

作品赏析:

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。在一个“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”的早晨,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,“既见君子”之时,那种喜出望外之情,真可谓溢于言表。难以形容,较早唱三叹而长歌之。三章叠咏,诗境单纯。而艺术的辩证法恰恰在于愈单纯而愈丰富。从诗艺、诗旨看,《风雨》都具有丰富的艺术意蕴。

蕴涵*的顷刻,包前启后。在情境的选择上,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,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,而是重章渲染“既见”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。而这一顷刻,正是最富于蕴涵*的顷刻。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,既能想见她在“既见”之前,白日的“愿言思伯,甘心首疾”、和夜间的“耿耿不寐,如有隐忧”之情;也能想见在“既见”之后,夫妇间的“既见复关,载笑载言”和“维士与女,伊其相谑”的融融之乐。以少许胜多许,以顷刻蕴过程,这是构思的巧妙。

哀景写乐,倍增其情。每章首二句,都以风雨、鸡鸣起兴,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,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*暗、鸡声四起的`背景。当此之时,最易勾起离情别绪。赋景之句,也确成写情之语。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;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;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,可谓契合无间,层层映衬。然而,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,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“既见”了久别的情郎;骤见之喜,欢欣之情,自可想见。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,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。这种情景反衬之法,恰如王夫之所说,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”(《董斋诗话》)。这一手法,确实不唯见诸《小雅·采薇》,而是《诗经》中诗人的常用之法。

炼词申意,循序有进。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,三章叠咏;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,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。凄凄,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;潇潇,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;如夜的晦冥,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。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*,姚际恒《诗经通论》曾有精到的分析:“‘如晦’正写其明也。惟其明,故曰‘如晦'.惟其如晦,’凄凄‘、’潇潇‘时尚晦可知。”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,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,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。关于时态的渐进,姚氏说,“’喈喈‘为众声和,初鸣声尚微,但觉其众和耳。’胶胶‘,同声高大也。三号以后,天将晓,相续不已矣。”民间尚有“鸡鸣三遍天将明”之说;《风雨》的三章相叠,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。随着时态的发展,怀人女子“既见君子”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。“云胡不夷”,以反诘句式,语气热烈,言其心情大悦;“云胡不瘳”,言积思之病,至此而愈,语气至深;末章“云胡不喜”,则喜悦之情,难以掩饰,以至大声疾呼了。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,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,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。方玉润说:“此诗人善于言情,又善于即景以抒怀,故为千秋绝调。”(《诗经原始》)实当此之谓。

象征意象,一诗多解。《风雨》的诗旨,今人或主“夫妻重逢”,或主“喜见情人”;联系诗境,前说更合情理。然而,汉代经生的“乱世思君”说,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。《毛诗序》曰:“《风雨》,思君子也。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。”郑笺申发之曰:“兴者,喻君子虽居乱世,不变改其节度。…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鸣。”这样,“风雨”便象征乱世,“鸡鸣”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,“君子”则由“夫君”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。这虽属附会,却也有其文本依据。因为,“君子”,在《诗经》时代,可施诸可敬、可爱、可亲之人,含义不定。因此,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象征意象,就可能生发“乱世思君”的联想;而把“风雨如晦”的自然之景,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,也符合审美规律。故后世许多士人君子,常以虽处“风雨如晦”之境,仍要“鸡鸣不已”自励。南朝梁简文帝《幽絷题壁自序》云:“梁正士兰陵萧纲,立身行己,终始如一。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”郭沫若创作于***运动退潮期的《星空·归来》中也写道:“游子归来了,在这风雨如晦之晨,游子归来了!”从现代接受美学看,这种立足文本的审美再创造是无可非议的;而《毛序》的这一“附会”,也可以说是一种“创造*的误读”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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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经风雨原文赏析7

原文

风雨凄凄,鸡鸣喈喈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夷?

风雨潇潇,鸡鸣胶胶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瘳?

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?

注释:

凄凄:凄凉冷静。

喈喈(jiē):古读如:“唧”,“喈喈”犹“唧唧”。象声词,鸡呼伴的叫声。上两句是兴。它创造了一个孤寂悲凉的气氛,烘托出女子思念丈夫的凄苦心境。

既:终于,用在这里颇有“突然”的意味。君子:妻称丈夫。

云:语助词。胡:何,怎么。夷:平。指心情由焦虑到平静的变化。

潇潇(xiāo):形容风雨声猛烈而急促。

胶胶:古读如:“鸠”,胶胶:《广韵·五肴》引作“?e?e(交jiao)”象声词,鸡呼伴的叫声。

瘳(chōu):愈,病好了。这里指心情一下子变得愉快了,如陡然病愈。

晦:夜晚。这句说,风紧雨急,天**沉,就象夜晚。

译文1:

风吹雨打多凄凄,雄鸡啼叫声不停。既已见到意中人,心中怎能不宁静!风吹雨打多潇潇,雄鸡啼叫声不停。既已见到意中人,心病怎能不治好!风吹雨打天地昏,雄鸡啼叫声不停。既已见到意中人,心中怎能不欢喜!

译文2:

风雨凄凄透寒意,鸡鸣声声天将亮。既见君子来相会,心情哪有不平静。

风雨潇潇寒意透,鸡鸣声声音骄骄。既见君子来相会,还有什么病不好。

风雨晦暗天沉沉,鸡鸣声声不停息。既见君子来相会,还有什么不欢喜。

译文3:

风凄凄呀雨凄凄,窗外鸡鸣声声急。风雨之时见到你,怎不心旷又神怡。

风潇潇呀雨潇潇,窗外鸡鸣声声绕。风雨之时见到你,心病怎会不全消。

风雨交加昏天地,窗外鸡鸣声不息。风雨之时见到你,心里怎能不欢喜。

赏析:

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。在一个“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”的早晨,这位苦苦怀人的女子,“既见君子”之时,那种喜出望外之情,真可谓溢于言表。难以形容,较早唱三叹而长歌之。三章叠咏,诗境单纯。而艺术的辩证法恰恰在于愈单纯而愈丰富。从诗艺、诗旨看,《风雨》都具有丰富的艺术意蕴。

蕴涵*的顷刻,包前启后。在情境的选择上,诗篇不写未见之前绵绵无尽的相思之苦,也不写相见之后载笑载言的欢聚之乐,而是重章渲染“既见”之时的喜出望外之情。而这一顷刻,正是最富于蕴涵*的顷刻。读者透过这位女子难以形容的望外之喜,既能想见她在“既见”之前,白日的“愿言思伯,甘心首疾”、和夜间的“耿耿不寐,如有隐忧”之情;也能想见在“既见”之后,夫妇间的“既见复关,载笑载言”和“维士与女,伊其相谑”的融融之乐。以少许胜多许,以顷刻蕴过程,这是构思的巧妙。

哀景写乐,倍增其情。每章首二句,都以风雨、鸡鸣起兴,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,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*暗、鸡声四起的背景。当此之时,最易勾起离情别绪。赋景之句,也确成写情之语。风雨交加和夜不能寐之无聊;群鸡阵啼和怀人动荡之思;鸡守时而鸣与所期之人盼而不至,可谓契合无间,层层映衬。然而,正在这几乎绝望的凄风苦雨之时,怀人的女子竟意外地“既见”了久别的情郎;骤见之喜,欢欣之情,自可想见。而此时凄风苦雨中的群鸡乱鸣,也似成了煦风春雨时的群鸡欢唱了。这种情景反衬之法,恰如王夫之所说,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”(《董斋诗话》)。这一手法,确实不唯见诸《小雅·采薇》,而是《诗经》中诗人的常用之法。

炼词申意,循序有进。诗篇的结构是单纯的,三章叠咏;诗人的易词写景却是讲究的,它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。凄凄,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;潇潇,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;如夜的晦冥,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。易词写景的这种微妙*,姚际恒《诗经通论》曾有精到的分析:“‘如晦’正写其明也。惟其明,故曰‘如晦’。惟其如晦,‘凄凄’、‘潇潇’时尚晦可知。”诗篇在易词申意的同时,对时态的运动和情态的发展,又有循序渐进的微妙表现。关于时态的渐进,姚氏说,“‘喈喈’为众声和,初鸣声尚微,但觉其众和耳。‘??’,同声高大也。三号以后,天将晓,相续不已矣。”民间尚有“鸡鸣三遍天将明”之说;《风雨》的三章相叠,或许正是以此习惯规律为基础的。随着时态的发展,怀人女子“既见君子”时的心态也渐次有进。“云胡不夷”,以反诘句式,语气热烈,言其心情大悦;“云胡不瘳”,言积思之病,至此而愈,语气至深;末章“云胡不喜”,则喜悦之情,难以掩饰,以至大声疾呼了。天气由夜晦而至晨晦,鸡鸣由声微而至声高,情感的变化则由乍见惊疑而至确信高呼。方玉润说:“此诗人善于言情,又善于即景以抒怀,故为千秋绝调。”(《诗经原始》)实当此之谓。

象征意象,一诗多解。《风雨》的诗旨,今人或主“夫妻重逢”,或主“喜见情人”;联系诗境,前说更合情理。然而,汉代经生的“乱世思君”说,却在后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。《毛诗序》曰:“《风雨》,思君子也。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。”郑笺申发之曰:“兴者,喻君子虽居乱世,不变改其节度。……鸡不为如晦而止不鸣。”这样,“风雨”便象征乱世,“鸡鸣”便象征君子不改其度,“君子”则由“夫君”之君变成为德高节贞之君子了。这虽属附会,却也有其文本依据。因为,“君子”,在《诗经》时代,可施诸可敬、可爱、可亲之人,含义不定。因此,把赋体的白描意象理解为比体的象征意象,就可能生发“乱世思君”的联想;而把“风雨如晦”的自然之景,理解为险恶的人生处境或动荡的社会环境,也符合审美规律。故后世许多士人君子,常以虽处“风雨如晦”之境,仍要“鸡鸣不已”自励。南朝梁简文帝《幽絷题壁自序》云:“梁正士兰陵萧纲,立身行己,终始如一。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”郭沫若创作于***运动退潮期的《星空·归来》中也写道:“游子归来了,在这风雨如晦之晨,游子归来了!”从现代接受美学看,这种立足本文的审美再创造是无可非议的;而《毛序》的这一“附会”,也可以说是一种“创造*的误读”。

全诗三章,每章四句,每句四字。三章诗的内容基本相同,皆以“风雨”为其背景:“风雨凄凄”、“风雨潇潇”、“风雨如晦”。“凄凄”,形容风雨凄寒;“潇潇”形容风雨急骤;“如晦”,形容昏天暗地如黑夜一般。由此可知,风雨不是在夜晚,而是在白天发生的。风雨交加之下,鸡群骚动,叫个不停。此景此境,孤独凄凉的女主人公更需要精神上的安慰,这就为接下来的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”,作了氛围上的烘托。

“最难风雨故人来”,来人更何况是在心中久盼的夫君。各章的后两句诗,仅变换一个字;“夷”、“瘳”、“喜”。“夷”是愉快、喜悦的意思。“瘳”是病愈——已经见到久盼的心上人,心病怎能不全消。“喜”是欢喜。全诗三章,末句都用“云胡不”的反问句,突出强调了“既见君子”时的欢喜。当意中人到来时,女主人公不由得欣喜若狂。由此,我们想到,诗中的女主人公在未见君子之前,思念是有多么的痛苦、寂寞是有多么的难熬、期盼是有多么的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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